摘要:
【正】 在车站等车的时间是最无聊,看没看的,玩没玩的,坐得屁股生疼,就想站起来走动走动。 那边,几个小伙在嚷嚷着打牌。 我走过去,靠在一根柱子上,看他们打牌。刚站一会,忽然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,肩一动:衣服粘在了红柱上。糟糕!柱子油漆未干!看看大半个肩膀,印得红红的,我真想一脚将那根倒楣的柱子端烂!你不知道,这身“皮尔·卡丹”’是出差前妻子刚给买的,整整1200元!才十多天,就弄成这个样子。 再转脸一看,我前面一个人,后肩也是红红的。然而,他是那样若无其事地在看他的牌。妈的!这家伙太缺德! 我正恨出眼泪的时候,一个广州佬毫不客气地走到我跟前,占了我的位子,笑开嘴,也来看打牌。 我看见他那瘦瘦的肩儿扛着笔挺的高级西服,往红柱子上靠的时候,我想叫他一声。然而,我也没。该我红肩第二,就不该作红肩第三?我心里觉得不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