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很早就爱好文学,尽管这种爱好很朦胧,却也追求着将文字变成印刷体的激动。接触《野草》的时候,我已经工作了,二十岁的年纪,被幻想和浪漫所充塞,通过诗歌虚张还比较遥远的爱情,哪怕是泥牛入海,我也在为写诗而乐此不疲。尽管《野草》不认识我,但我当时确实是《野草》的后备作者。后来,我的诗歌处女作发表在省公安厅办的一本杂志上,就一发而不可收拾,拼命地寻词摘句搭文字的梯子,果然也发了一些,开心得不得了。经过一段时间的锤炼,突然间觉着自己"成熟"了,已经跨越了诗歌的年龄,就果决地放弃诗歌,写散文、写小说,竟然也是激情万丈。当然,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,我的根在警营,于是写的小说都算作公安文学。记得那篇小说有上万字,题目叫《遥远的北岙村》,写一个山区片警在公安基础工作中的智慧和情感,这中间有爱情,我认为小说离开爱情是空洞的。写完后自我感觉不错,就送到当时的《江南警界》,同时又想,反正《野草》不会用我,也就不存在一稿多投的错误,顺便复印一份给了《野草》。不料投稿后才几天时间,编辑就将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。对方说请叫邵江红接个电话。我说你是谁?他说我是《野草》的编辑,请邵江红接个电话。我说我就是。他明显地吃了一惊,哦,你是女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