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非常高兴来到广西师范大学,因为我的父亲是台湾国立师范大学教古文的老教授,小时候我就住在师范大学宿舍,所以来到这里觉得特别亲切。我觉得当老师的人是社会中最重要的人,所以我能有机会跟你们沟通非常高兴。我要强调一下,因为我不会拼音输入,所以讲稿原来是用英文写的,但中英翻译不太容易确切。我给王治河老师的题目是Toward a New Global Culture(探索新全球文化),但是我昨天看到中文题目大吃一惊,翻译成了“新全球人类文化”,这个话题怎么讲得下来。我对这个问题只是有兴趣,但不深人。我这个人如果可以算是后现代过程哲学家的话——我不像王治河老师是学哲学的,我是学科学的,我后来才通过自学转到人文科学上来。因此我可以说运气很好,也可以说运气很不好,相当年轻的时候就在科技上小有成就。觉得如果再继续从事科学工作,恐怕不能再增加更多的建树,所以从效用上来讲,我如果转到人文方面,可能会有更多贡献。而且我那时体会到美国的社会不好,世界没有和平,人类文化有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