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闲抚秃顶对残阳,猛醒八十竞挂零.我活了这把年纪,当然也有"年在桑榆问,日月不能追"的感慨,但好在贱体穷健,尚无龙钟老态.比方说2004年春天,听说老家西湖西部扩大了水面,兴建了从曲园风荷直通南山路的杨公堤,兴冲冲地赶到杭州,偕同舍妹以平常速度,两小时走完了3.35公里,并无腿酸气虚感觉.为锻炼大脑,我笔耕不断,偶而兴致所至,也能握管至凌晨方息,次日照样头不昏,脑不胀,神清气爽.前不久,外出访友,巧遭香蕉皮的捉弄,朝天一跤,摔得结棍,但头脑清醒,心里嘀咕:"看来此番赴不了约也归不了家,真的要进医院,坐轮椅了".哪晓得我一骨碌起身,掸净衣裤灰尘,咬咬牙,忍忍痛,只跷拐了几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