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1997年9月至1998年初,因为美国亚洲文化协会的邀请,我以研修纪录片名义在美国纽约住了一段时间。去美国前,怀斯曼来信希望我去他波士顿的家住上一阵。我去了两次,第一次住了一周。怀斯曼的妻子在外地大学任教,两个儿子都在外地工作,只有怀斯曼一个人。我每天的作息时间和怀斯曼一样,早上8点起床,吃过简单的早点就随他去离家走路10分钟的工作室(那期间他正在剪辑《缅因州的贝尔法斯特》影片),晚上8点左右回家,一起做饭吃,之后散步半小时,11点左右睡觉。期间,我说什么时候想和他聊聊他的纪录片,怀斯曼说行。某天晚饭后,坐在厨房里的大桌子旁,谈话就这么开始。谈话是英语,很漫长,进行了3小时左右。我的英语很差,只能囫囵吞枣得到怀斯曼说话的一个大概。回到北京后,请朋友张剑翻译成中文。看了,更加明白我和怀斯曼无法在一个水平上谈话,其中有我无数很蠢的应答,但还是一直希望有一个合适的杂志能够全文刊出,但10年时间过去,只有现在为《当代艺术与投资》杂志编撰怀斯曼专辑才找到机会让它面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