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于纠缠交换原理,提出一个量子代理签名方案。原始签名人对其手中的粒子进行 Bell 基测量,使得代理签名人的粒子和签名接收者的粒子纠缠起来,并将测量结果发给代理签名人完成授权。随后,代理签名人将待签消息按约定规则转化成量子态,联合手中分配粒子进行 Bell 测量完成签名,并将测量结果发给签名接收者。签名接收者根据签名信息与纠缠交换产生的关联,对手中的单粒子做相应的幺正操作恢复原始消息来完成验证。安全性分析证明方案满足不可伪造性、不可否认性等安全特性。方案中原始签名人制备的 Bell 态可循环利用,节约资源,且在当前实验技术条件下易于实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