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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春末的又一个雾霾天里,四季酒店26层的行政酒廊,我和琳·佛瑞斯特·罗斯柴尔德夫人(Lynn Forester de Rothschild)挨着坐在一件深棕色长条真皮沙发上,聊起了邓文迪.罗斯柴尔德夫人和丈夫伊夫琳·罗斯柴尔德爵士(Evelyn de Rothschild)与默多克有着多年交情,跟邓文迪在纽约上东区的社交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.
我说中国舆论界有两种声音,一种认为邓文迪最大的成就就是嫁给了默多克,另一种则说,你得有本事才能嫁给默多克.罗斯柴尔德夫人听罢,牙齿压着下嘴唇嘶嘶的笑了起来,仿佛这两种说法都很有幽默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