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[背景]职业紧张和职业倦怠已成为影响人群心理健康的重要因素.[目的]探索职业倦怠与职业紧张之间的关系,以及应对方式是否是两者之间可调控的中介因素.[方法]在2019年12月—2020年1月期间,采用整群随机抽样法,抽取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5家煤矿企业共计1500名煤矿工人,采用职业倦怠问卷、简明职业紧张问卷、简易应对方式问卷调查.职业倦怠包括情感耗竭、人格解体、成就感降低3个维度,得分越高则倦怠程度越严重.职业紧张问卷包括工作要求、工作自主性、社会支持3个维度,以工作要求得分与工作自主性得分比值(DCR)作为职业紧张得分,得分越高说明职业紧张程度越高.应对方式包括积极、消极应对,得分越高则越倾向于该应对方式.采用SPSS 21.0软件进行t检验、方差分析、相关性分析和中介作用检验.[结果]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1500份,回收了1282份,回收率85.5%.煤矿工人职业倦怠得分为(52.17±14.71)分,积极应对得分为(15.94±6.74)分,消极应对得分为(7.98±4.98)分,DCR为0.98±0.27.不同性别、年龄、工龄、受教育程度、倒班制度和婚姻状况组间矿工的职业倦怠得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(P<0.05),不同工龄、受教育程度、工种和经济收入间矿工的DCR存在差异(P<0.05).Spearman相关结果显示,矿工积极应对得分与职业倦怠总分(rs=-0.233)、DCR(rs=-0.125)呈负相关(P<0.01);消极应对得分、DCR与职业倦怠总分呈正相关(rs=0.120、0.115,P<0.01);社会支持维度得分与职业倦怠各个维度(除情感耗竭)得分均呈负相关(P<0.05),而与积极应对得分呈正相关(rs=0.193,P<0.01).回归分析发现DCR对职业倦怠、消极应对有正向作用(b=0.101、0.077,P<0.01),对积极应对有负向作用(b=-0.123,P<0.01);积极、消极应对对职业倦怠的作用相反(b=-0.290、0.185,P<0.01).矿工职业紧张对职业倦怠的总作用(作用值为0.1116)和直接作用(作用值为0.0657)有统计学意义(P<0.05),应对方式在两者间的中介作用值为0.0459,其贡献率为41.13%.[结论]应对方式在职业紧张和职业倦怠的关系中具有一定的中介作用.